【塔罗会】他将沐火而唱（1）
*假如克莱恩扮演过程中濒临失控，彻底精分
*塔罗会大型线下面基现场。
*又名《得了精神病后我的精神越来越好了》
*灵感及题目来自东方栀子《我将沐火而唱》
亘古不变的灰雾之上，青铜长桌最上首的神灵手指轻敲桌面：“自由交流。”
话音刚落，长桌末端的“世界”立刻开口：“我想发布一个委托。”
“我希望你们尽可能接受。报酬是一位天使的无偿帮助。也可以换成在愚者先生那的贡献。”
“世界”提出的委托？希望全员参与？成员们都坐直了身子，预感有什么不得了的大事要发生。
唔……什么事情那么重要？“世界”先生提出得很是迫不及待啊……很紧急吗？奥黛丽想着，声音平稳地问：“什么委托？”
“世界”嘶哑着嗓音道：“前往乌托邦，找到这个人。”
说着，“世界”具现出一幅画像。画像上的人和格尔曼.斯帕罗有些相像，却比疯狂冒险家胖了一些，脸上温和的神情更不像是冷酷的“世界”能具有的。
“他叫周明瑞。”
众人咀嚼着这个发音古怪的姓名。
“只要找到他就行了？”嘉德丽雅皱着眉，直觉这件事并不简单。
“找到他……”“世界”犹豫了一下，又说：“如果可以……
“尽量唤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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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灰雾，伦纳德压低嗓音问：“老头，你对‘乌托邦’有什么了解？听说那是个仪式？”
帕列斯沉默了一下，不答反问：“和你的前同事有关？”
“……是。”
“仪式……应该是祂晋升序列一的仪式。”帕列斯有些感慨，“居然选了这种方式吗？该说你那前同事是善良还是……”
伦纳德有点好奇，刚想追问，便听到一阵敲门声。
脑海里的帕列斯瞬间噤声，伦纳德“啧”了一声，走到门口，转动把手拉开了办公室的门。
“圣堂的指示。”门外的执事递给他一份文件。
回到座椅，伦纳德从文件袋里抽出一张薄薄的纸张。纸张的顶端，赫然是他刚才提到的名称——
乌托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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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姆林睁开眼，从床上坐起来。
他看了一眼窗外的红月，心情复杂：
他又接到始祖的启示了！
始祖在梦境中展现了一座小城，一开始埃姆林还没有觉得什么不对，直到他看向天空。
一轮皎洁的银月挂在夜空。
这让他立刻惊醒过来，直到看见现实的红月才冷静下来。
“月亮怎么可能是银色的……”他嘀咕着，脑海中浮现出“世界”的话：
“乌托邦有很多怪异之处。其中之一，便是那里的月亮是银色的，你们千万不能大惊小怪，以免被原住民看出端倪。”
始祖想让我去乌托邦？埃姆林有点疑惑。难道愚者先生和始祖有什么关系？还是始祖因为银色的月亮感受到了冒犯，想让我对乌托邦做点什么？
但他立刻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始祖若是想毁灭乌托邦，也不至于找他一个小小的伯爵。
“始祖是在帮助愚者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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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黛丽用“谎言”改变了自己的容貌，不再那么光彩照人，而是变成了一个相貌清秀的金发女子。告知家人自己想去旅行一趟，并催眠他们行程没有危险，不需要保护者后，她提着行李箱来到蒸汽列车站。
“世界”改变了一列火车的行程，让它能够经过乌托邦。
奥黛丽穿着约定的白色长裙和棕色披肩，在车站上四处张望。
做伪装的建议是“倒吊人”先生提出的，虽然塔罗会成员在愚者先生的注视下不需要互相防备，但毕竟是有一定危险性的任务，大家都认为还是警惕一点好。
而奥黛丽私下和佛尔思以及休谈话，决定装作一起旅行的好友出行。
当然，“正义”小姐也建议其他成员创造一个正常的理由登上列车。毕竟“世界”说过乌托邦是一个逻辑完备的地方，不能露出太大破绽。
不久奥黛丽就看到了目标：褐色长卷发的佛尔思画了妆，穿着荷叶边的黄色长裙。身边跟着增高到一米六的休，金色短发披肩，穿着方便活动的衬衫长裤，倒是没什么大的变化。
毕竟身高就是休最大的特征。奥黛丽想着，弯起嘴角，在心里小小地忏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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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纳德没做任何伪装地站在站台上。
官方非凡者就是如此嚣张。
他瞟了一眼手中的皮箱，想起事情的经过还是感到不可思议：
接受委托后不久，教会就给他派发了“调查乌托邦”的任务，甚至还允许他带一件“2”级封印物。据“女神之剑”塞西玛阁下所说，这还是神谕！
伦纳德简直怀疑克莱恩是女神的眷者。
面对塞西玛疑惑的眼神，伦纳德接下任务后立刻出发，带着一丝二五仔的心虚。
当然，作为塔罗会的二五仔，他在出发前虔诚地赞美了女神，表达自己身在愚者心在黑夜的决心。
……虽然女神不一定听到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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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费旅游的不止一个。
埃姆林同样梦幻。
英俊的吸血鬼先生光是站着发呆就吸引了不少女子的目光。幸好他为了不引人注目改变的眼瞳的眼神，掩饰了血族的特征。
梦境过后，教会让乌特拉夫斯基神父暂代主教，埃姆林则获得了一件封印物和一些金榜。
被埃姆林这段时间的洋洋得意烦的不行的血族们几乎是把他赶出了大地母神教堂，只有神父在他出门前道了一句“希望你顺利，愿母神庇佑你。”
埃姆林就这样踏上旅途，出门前不忘往行李箱里塞了一个小巧的人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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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德丽雅让妮娜看好船员，承诺事成之后让她喝个痛快。然后又威胁弗兰克如果她回来时看到未来号长出了蘑菇就把他丢到海里喂鱼。
船长看着一船海盗，带着担忧家里熊孩子的心离开了海洋。
汇合处阿尔杰和戴里克已经等在那里。阿尔杰为了申请假期爆肝工作，此时正大口喝酒，试图消解疲乏。白银城的生活已经走上正规，戴里克正为这次事件发愁——听说那位带领白银城走向光明的神使有困难，白银城居民们个个激动起来，希望能为愚者先生排忧解难。戴里克好不容易安抚好了居民，自己也开始焦虑。接受了“倒吊人”的开导才冷静下来。
即使成了首席也成熟了很多，“太阳”还是很崇拜“倒吊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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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黛丽和佛尔思她们聊着天，观察着周围环境。
乘客们在陆续上车，人流中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星星”先生！奥黛丽内心小小地欢呼了一声，浅笑着指了指那个方向：“那边人好像比较少。”
佛尔思和休心领神会，点点头一起向那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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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纳德和埃姆林在队伍中对视。
确认过眼神，是官方的人。
两张引人注目的面孔实在方便辨认。伦纳德基本确定了对方的身份，走过去笑了笑：“去旅游？”
埃姆林点头，答道：“贝克兰德的天气太糟糕了，还是拜亚姆的阳光温暖。”
埃姆林内心：明明阴沉的天空才是最棒的！
“听说海上有很多神秘的传说？听闻有一片没有星光的海域存在。”
星星。埃姆林确认了。
“我还听说有一片永夜的海域，天空中有一轮银白色的月亮。”埃姆林含笑道，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两人坐在列车上，若不是鲁恩的风格含蓄，应该会有很多女子前来搭讪。
在无数目光下，一位金色长发的女子走过来，用熟稔的语气向两人道：“真巧，你们也在这？”
不着痕迹地观察了少女的外表，伦纳德立即接话：“当然，出去转转。贝克兰德的天气实在太糟糕了。”
谈论了一会海上传说，少女微笑道：“虽然海盗们让人恐惧，但听说拜亚姆的海盗们崇尚公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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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暴席卷而来，听着外面的雨声，列车内的乘客都有些焦躁不安。
“呜——”
汽笛鸣响，众人感受到列车逐渐减速。与此同时，广播声响起：
“各位乘客，因天气原因，列车将暂时停靠在乌托邦港。有需要的乘客可下车修整，列车将在明日早晨八点重新发车。”
来了！塔罗会成员精神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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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是去旅馆吗？”我问。
这次的乘客有点奇怪：
一个戴着兜帽的人，从身材上看应该是个女人。嘿，这娘们身材真不错，不过我多看了两眼就被另一个男人狠狠瞪了一眼。那男人也是，长得真高，跟个巨人似的。还有个男的长一头蓝色的头发，真是少见的发色，在乌托邦还没见过几个。
这几个人刚出站时不知道咋了，看着天上就发起呆来。天上有啥好看的？不就是月亮吗。我喊了两声才反应过来上马车。
“我们乌托邦最好的旅馆是‘红靴子’，要去那里吗？”我暧昧地问。虽然我觉得有那个女人在他们也不会去。
果然，那蓝头发的那人回答：“找间安静的旅馆。”
我有些失望：“好吧……那就去‘鸢尾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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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们女士们，办理入住吗？”我问。
今天好像又要下暴雨了，我有预感旅馆的生意会不错。果然进来好几个人，其中有两个长相十分英俊的男子，我不由得多看了几眼。真想嫁给这种人。我想。
如果他同时很有钱就好了。我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四间双人房。”一个蓝发男人说，我很遗憾不是那两个人来办理手续。
我办理时听到他们在聊一些海上的传说，什么“永远是白昼的海域”，“审判恶人的蒙面人”，我不禁入了迷，直到他们开始催促。
“您的钥匙。”我慌忙翻出几把钥匙递给他们，“餐厅在一楼左面，您可以在那享用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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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气泡冰茶。”我端着饮料送给新来的客人。
这么多人一起出来旅游倒是不常见，不过他们出手大方，给了我不少小费。赞美女神！这样我就可以给我的安娜买她想要的玩偶了。
“你们这有没有烈酒？”那个蓝发男人问。
“我们乌托邦最烈的酒是‘伏特加’，想来一瓶吗？”
那人愣了愣，旋即答到：“来一瓶。”
这人好像有点疑惑？不知道疑惑什么。算了，金榜就是上帝。
我应了一声，转身去端酒。隐约听到有人说什么“这饮料真甜，果然是他喜欢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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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不入。”这就是乌托邦给奥黛丽的感觉。
房间里，她正和“隐者”女士研究一些奇怪的设施。长条状的金属器具“嵌”在方盒子上，上面有数字按键。奥黛丽谨慎地按了一下，甚至用龙鳞覆盖了手掌——然而什么事也没有。
嘉德丽雅也凑过来看了看，皱着眉：“完全没有神秘学的气息。倒是和路上我们看到的那些东西比较像……是蒸汽教会的风格？”
可是愚者先生和蒸汽与机械之神好像没什么关系……等等，罗塞尔大帝？难道大帝复活，来到了乌托邦？
嘉德丽雅被自己的想法震惊，对乌托邦更加忌惮，按捺住了自己立刻写信给女王的冲动。
奥黛丽想起路上见过的造型奇怪的路灯，市政广场边十层高的大楼，表示同意。
“连月亮都是银白色的了，再奇怪一些也无所谓。再说‘世界’先生早就提醒过了。”
嘉德丽雅点点头：“走吧，去和其他人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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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聚到“倒吊人”和“太阳”的房间，伦纳德首先说出了从帕列斯那获得的信息。
这个城市竟然是一个晋升仪式……佛尔思在心里惊叹，不存在的小城，多棒的恐怖小说题材。不过更恐怖的是第三种方法：偶尔替换一个城市。
佛尔思代入自己想了想：身边熟悉的人被替换，生活中的细节逐步改变，桌上多出了不知什么时候写的奇怪手稿，甚至凭空多出几个友人……而自己对此一无所知。
太可怕了！佛尔思搓了搓手臂上冒出的鸡皮疙瘩。
“第三种是最‘诡秘’且效率最高的方法。”伦纳德道，“也是查拉图祂们所用的办法。”
“可是‘世界’先生用了第二种。”休说。
“第二种是最不伤害普通人的方法。”伦纳德道，又想起老头的感叹：“祂真不像个天使。”
“他是人。”伦纳德最终这样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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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我们分头探索吧。”阿尔杰说。
“这座城真是奇怪。”戴里克皱着眉，“感觉很多东西都违和感很重……但是又没有什么威胁。”
“可能只是我们没有做出什么禁忌之事。”奥黛丽道，“说不定问一问服务生‘月亮为什么是银色的’，他就变成了怪物。”
我觉得要是他微笑着回答一句“月亮本来就是银色的”会更恐怖……佛尔思心想。
“总之，我们分一下工吧。这个城镇虽然不大，但找一个人也不容易。尤其还处处透着诡异……”
经过一番讨论，众人决定尽量集体行动。除了两位“任务”在身的教会成员，其他人按照分房间的分组一起探查。
伦纳德作为红手套，自然选择前往圣阿里安娜教堂。说出这个名字他一时有点心情复杂，想起那我始终没什么存在感的苦修士，又开始怀疑克莱恩是女神眷者。
埃姆林则打算去市政广场边的大楼看看。那里里教堂不远，两人算是有个照应。想起血族给的封印物，埃姆林对未知大楼的不安也减弱了一些。
奥黛丽和嘉德丽雅打算在旅馆里打听消息，问问有什么特别的事件发生，顺便在附近转转。
阿尔杰和戴里克回到港口附近探索。
佛尔思和休听说乌托邦有一个马戏团，决定去那周围转一圈。
“希望他没事……”伦纳德的一声叹息为谈话划上了句号。
众人不约而同地沉默下来，然后戴里克第一个低声道：“赞美愚者先生。”
“赞美愚者先生。”
——tbc——
*乌托邦的违和感是小克失控中把现代和旧日都市嫁接在一起，导致高科技和神秘学共存，月亮化为银白色等等。
*女神和莉莉丝这件事立场是帮助小克的。（永暗之河……）
*塔罗会看到旧日都市的事物：愚者恐怖如斯！
*套娃独立，想帮助主人格“周明瑞”恢复正常。但是他们找不到“周明瑞”，于是求助其他人。
*经常有“我”出现。除了套娃们都不知道自己是灵之虫。
*暗号
正义：“崇尚公平的海盗乐园”
倒吊人：“十字架上倒立流血的人影”
太阳：“永远是白昼的海域”
魔术师：“神出鬼没的戏法大师”
隐者：“暗中窥伺的眼睛”
月亮：“有银白色月亮的永夜”
星星：“没有星光的海域”
审判：“审判恶人的蒙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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